海力濏

讹称喜欢的真太多

【马文才x小江】杨柳春风玉门关 45

45.骤雨打新荷

  天边涌起密云,乌漆漆弥盖过来,闷热笼盖住大地,吹了一个晨时的风也似乎停滞住了。

  窗户上的竹帘卷起了半闸,马文才独坐窗前,望着满庭的翠意,手中的茶盏已经渐凉,他却没有半点心思饮下一口。

  屋子内不闻一点响动,安静的让人担心,文才时不时地转过头查看那躺在床榻上的人,直到每一次看见他随着呼吸微弱起伏的胸膛,才能稍稍放下心来,继续等待。


  时至晌午,小江仍然昏迷不醒,也不知他此刻身体恢复了几分?自己输入了许多内力应也见效了。要不要把他叫醒?喝一碗粥,吃一副药,也好过他躺着把身体熬坏。

  正是胡思乱想,心烦意乱之时,忽闻门外有人来报:

  “公子,玉娘从花港回来了,还带了一名婆子。”


  文才闻言,一捏茶杯,知是小倌院的虔婆到了,心中反而紧张起来,缓缓回了一句,“知道了,去偏厅等我。”

  仆人领命下去安排,屋外又恢复了安静。

  文才闭上了眼睛,渐渐地皱紧了眉头,“啪”一声轻响,他将茶杯置于案上,像是做好了决定。


  他转过身,踱步来到床榻前,俯下身去,手指轻轻拂上那张苍白如玉的脸。

  “小江…小江…是你要抛弃我的…我想留住你…但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…我都没有办法再说出口…

  一个遭到爱情戏弄,输的一无所有的人,居然还能掉入爱情,念念不忘!我真傻,傻透了,傻到再次爱上了你。

  但是这一次与上次不同了,我不会再让你走!我要用自己的方式,哪怕付出冷酷的代价!”

  

  文才拉起小江垂落在床边的手,将它握在手心亲吻着,又贴将它贴到自己脸颊上。

  他的眼睛闪避了几下,不再去看那张因为苦痛而无法安稳的睡颜,随后头也不回走出门去。


  偏厅里,虔婆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召唤,她已经坐了一炷香的时间,始终在想一个问题,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马文才。

  “马公子从来没有到过花港,他一向与小倌院毫无往来,怎么无端想起我来?莫不是他想采买一个未出阁的做男妾?”

  虔婆小声嘀咕着,话音刚落,只见一位小将军模样的年轻公子,身姿笔挺,神情傲然,撩起衣摆,昂首阔步进入门来。


  “马公子万安!”虔婆极其有眼色,心下猜度,眼前的来人必然是马文才无疑了。

  “哦?你就是虔婆?你认得我?”

  文才斜觑着眼睛,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她一番,这起声色生意人,真是机灵的很,一眼就瞧出了自己的身份。

  虔婆见状,赔笑道:“马公子虽不驾临花港,但您通身的气派,一望便知!”


  文才冷笑一声,他可不是找她来说奉承话的,“好了,知道是我便好,既然我从来不去那种寻花问柳的地方,那我今天找你来做什么呢?”

  是啊,马公子意欲何为?花港除了艳名,还有什么能招揽到王孙公子的目光呢?

  “这…咱不敢揣测…马公子有何吩咐,咱们照做便是!”

  

  文才得意一笑,择一张椅子坐定,“你们花港除了小倌还有什么?”

  “莫非…我懂了!马公子想招小倌到府上服侍?您可真是思虑周全啊!这样才不有损您的身份威名,妙啊!”

  还好此刻没有奉茶,不然喝下一口,非得被这话气的喷出来。

  “什么乱七八糟,本公子像是寻欢作乐的浪荡公子吗?”

  文才气哼哼地回道,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被他看上?他才不会饥不择食。


  “听说小倌院调教人也是一把好手?眼下府上纳了一名新宠,不听话的很。”

  “马公子的新宠?公子平日清心寡欲,不知是谁家的孩子,能得您青眼有加…想必是个绝色…”

  马文才闻言,立刻瞪了一眼虔婆,不许她再打听。


  “是是…我懂了,马公子嫌他不听话,不妨事,调教几日便好了,办法有的是!不如把他送来小倌院…”

  虔婆自以为揣摩达官显贵的心思一向有准,却不知眼前这一位,最是与众不同。马文才连玉娘多看一眼窗内,都觉得大不自在,何况把心头肉送到花港那种脏脏地方?

  他才不允许别人看到、触碰到小江的身体,一次都不可以!


  “不必!你告诉我方法,我会亲自调教的!”文才满眼怒气,瞪着她一字一句提醒道。

  虔婆这才歇了自以为是的心思,讪讪赔笑,“不知…是怎么一副不听话的模样?他可是压根不喜欢男人?闹的厉不厉害?”


  “他…他脾气秉性倒是温柔平静…他喜欢我!但不愿意与我有肌肤之亲…”

  马公子你确定人家是喜欢你的吗?还是床笫间动作太粗鲁了,引起了人家的不安?

  “所以…是被强迫的吗?他如果喜欢公子,您大可温柔些,多诱着他些,您一表人才,无需多久,他一定肯的!”


  “诱?怎么诱?”文才听到了一句他认为至关重要的话,继续追问道。

  “这诱分几种,您要给他甜头,但不能太顺着他,得让他离不开您。”

  “但他意志力太顽强了!如果不是我昨晚用玉镇逗弄他,他可不会轻易流露脆弱!”


  “那您就应该让他从头到脚臣服与您啊!必要时,辅以媚药…”虔婆走近前来,低声耳语了好一会,句句正中马文才下怀。

  他收住了暗暗窃喜的表情,但得意的神色犹然。

  “不错!你的话很有用,去门口找玉娘领赏吧!天色越来越暗,雷声滚滚,早点回去!回去以后,打发你的人送药过来,我随时要用。”

  虔婆闻言,喜不自胜,又说了很多恭维之语,便忙忙地讨过赏银,出了马府。


  闷雷轰隆隆地响起来,地上渐渐淋下雨来,马文才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过午饭,便唤人摆上饭菜,忙忙吃过几口。

  但小江还在饿肚子,一时想见小江的心思难挡,也不知他醒来没有。

  何苦来?他已经是自己的男妾了,自然是想见就见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,有什么好害羞的?

  一想到此,文才立时神气不已,他再也不想多等一刻,便提起衣摆,冒着雨滴一路跑回后院。

  

  此时雨势渐大,冲散了庭院内焗闷的热气,水塘内骤雨打新荷,一派清新秀丽。

  房门临走时并未合紧,被一阵狂风冲开,顿时吹得满屋凉气,幸而文才赶回来及时,雨滴大的砸落进来,小江在床上辗转起来,皱起委屈的小脸纠缠于噩梦,就是不肯醒来。


  “小江…小江…你这会是不是又难受了?哪里痛?心口还是肩膀?”

  赶忙将那副身体轻轻捞起来,抱在怀里,好让他依靠着自己,身心都能够轻松些。

  “真该死,明明输送了那么多内力,还是不能好起来吗?小江练的是什么功夫,怎地如此伤身?”

  文才的手扶在他的后背,只摸见那细细的腰身上尽是汗水。


  “是不是很热?我帮你擦擦汗,擦完汗再给你穿衣服。我准备了两件桑蚕丝的亵衣,你一件我一件,咱们穿一样的衣服好不好?”

  说罢,从枕头下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,揭开盖在小江身上的一角薄被,仔细看去,诚如常春所言,那副身体真是伤痕累累。

  且不说天门囚牢里的旧伤,就在昨夜,经由他手,都新添上不少,还有小江身后的伤,不知还碍不碍事?


  腰上缠绕着的层层纱带,越发显得细细瘦瘦,文才情不自禁地来回抚摸起来,直到那微微翘起的嘴唇吐露出轻不可闻的吟呻。

  “啊…唔…”

  疼吗?很疼,对不对?这是他留给他的伤,疼就对了!每疼一次就能感受他一次。


       文才停下了腰际移动的手指,转而向身后探去。

  摸索到那个隐秘的入口,周围微微有些发红,细细的肉皮外翻着肿起来,本来是经由摧折过的伤口,却显得娇艳欲滴。


  不知当水珠滚落在娇艳的花茎内,是不是也像骤雨初初打落新荷时,那般惹人流连不已?

  如此想着,一念心思既起,文才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指,在那脆弱的周围搔磨着,戳弄着。不着一缕的身体在眼前一览无余,再大的阵雨也浇不灭他心中燃起的爱火。

  诱惑你,是吗?这算不算诱惑呢?

 

  身后的入口比之昨日已然没有那么紧闭,看来器物调教也总算有点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手指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,直到逗弄得小江从昏迷中不堪地醒过来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却看见文才闭着眼睛,一脸痴迷地摆弄着自己。

  “你,你在做什么?”小江的声音很微弱,虽然红着脸,却依旧是抗拒不已。


  软软的话音将马文才从沉醉中拉回来,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不仅忘情了,还差点被小江发现。

  “啊!你醒了…不过醒了正好!我如果不弄你,你也不会醒吧?怎么样,被人用手指服侍,舒服吗?”

  “你在说什么?别再说了!”小江好不容易聚起力气,想推他,却丝毫推不动。


    “你放开我吧,你不是嫌我脏,嫌我恶心吗?别再碰我了,我也不愿意看见自己这样!求求你别再这么对我,算是放过你自己的心情…”

  从未想过小江居然也会低身下气地求饶,他不是嘴硬心冷吗?昨夜还一副死都不愿意承欢身下的模样,也有求自己放过他的时候?

  不,偏不放过他!


  文才凑近小江的脸颊,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垂,换上了呢呢喃喃的语气说道:

   “你会求我的,马上就会。我还会让你每一天都求我,求我抱你。”




 

评论(18)

热度(99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