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力濏

讹称喜欢的真太多

【马文才x小江】杨柳春风玉门关 48

48.宛若温存

  次日晨,文才一早醒来,望着身边熟睡的心上人,那些激烈的动作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伤痕,仿佛在控诉着昨夜的粗鲁行径。

  说好的手下留情,说好的点到为止,可就在抱住小江的瞬间,所有提前预设的打算,都被“忘情”二字冲的灰飞烟灭。

  当初,但凡他有一丝犹豫,没有及时赶到云泽镇救人,恐怕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…如今爱人在怀,让他如何不忘情?


  文才撑起胳膊,俯下身去,在那副受伤左肩上吻了吻,随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分身抽出小江体外。

  不错,他整晚都在他体内过夜,激烈的情爱将小江折腾的精疲力尽,最终放弃般地任由文才摆弄自己的身体——能做的,只剩攀住他的身体,沉沉睡去。


  殷长的睫毛在苍白的小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,随着文才的缓缓抽身,那睫毛如芳草般凄凄抖动;但凡他昨夜多点怜香惜玉,那股情愫应是无尽的缠绵与依恋。

  “唔…”

  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,小江皱紧眉头,呜咽一声。

  “怎么了?又疼了是不是?到底是哪里疼啊?是身后,对不对?”


  事实上,文才对自己这两日的所作所为已有悔意。他想恨他,想骂他,想好好折磨他,却仍然抱有一丝情意去对待他;床笫之间说过多少次“我爱你”都是肺腑之语,也不知小江在迷醉昏沉之中,有没有听得只字片语进耳。

  他其实不恨他,只是怨他,怨他骗自己,怨他不爱自己。


   文才掀开被子,将小江反过身去,果然那小小的后庭红红肿肿,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,在遭受到长时间的折磨之后,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中。

  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指,轻轻碰了碰那里,立刻惹得昏睡之人难捱般地扭动身躯。

  “啊…”小江下意识躲闪着,避免再被着急的手指戳到,但最终还是被弄醒了。


  “你…你干什么…”

  连头都不敢抬起,小江只将脸撇在一边,他想阻止这仿似亲狎的动作,却始终不敢正面面对。

  擅自沉沦于文才给予的几近狂暴的亲热,足以让他羞耻不已;小江甚至厌恶自己,厌恶自身轻而易举地沉浮于他编织的情欲之网,整整一夜,不可自拔。


  瞧那张委屈的小脸上尽是自弃自厌的神色,文才暗自心疼,看来小江并不知自己使用了媚药。

  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,他大概不肯与他如此亲近吧?小江是在清醒之后嫌弃己身的肆意放荡吗?

  文才自知理亏,他不敢回答任何话,也不敢像昨日一样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,此刻只是默默地帮他清理着身后的伤势。


  细致轻柔的举动,一时让小江既迷惑又忐忑,文才今早怎会变得如此温柔?是心怀愧疚吗?

  不,不会的,他明明那么恨他…如果不是自己,他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?武威府免职,受尽朝廷内外的嘲笑,还身中一剑,差点死掉……

  小江胡乱猜度着,猜不到文才的心思,更估不清自己的心情。


  一阵尴尬的安静之后,文才将后庭及周围的液体尽数擦干净,还不忘用干净的手帕引导着庭内残留的液体淌出体外;待一切清理完毕,他才放下的床帐,唤来了玉娘。

  “去取来干净的被褥,这床上有些污渍,该换洗了。”

  “屋里的床帐扯坏了,去找一架新的,要青色的那一幅,上面绣有一对蝴蝶。”

  “另外,再去常春大夫那里取药,嘱咐他是这回是身后的擦伤,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  “还有,把我和如夫人的饭菜端来这里,以后都如此!”

  ……

 

  一口气吩咐了许多事,玉娘费力地记下,每一件都与小江公子有关。所谓心头肉不过如此,说是男妾,不如说是男夫人。

  听罢,玉娘忙不迭的出了屋去各处吩咐,文才回过身,重新挽起了床帐,找了两个枕头垒在他身后,好让他可以放松靠着。

  “啊…”

  没料想,小江刚一起身,还没躺稳,就轻轻喊了一声。

  “怎么了?蹭到了哪里?”

  

  小江只是摇摇头,死死忍着,没有开口说话;但一瞧他不敢正坐,只是斜斜地侧身卧着,文才便能猜到,一定是后庭的伤势难忍。

  “嗯…你且等等,我这去常春那里去取药…”

  文才等不得玉娘耽搁时间,心急火燎跑出门去。

  “你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抬眼间便不见了人,小江想喊住他,话在口,却难开。


  晨起虽未下雨,却是阴云连绵,凉风从半开的窗户中透过,吹着额前的碎发起起落落,一如小江不知所措的心情。

  不消一会功夫,只见文才推门而回,端了满满一盘药瓶,待将它们放稳在桌上,便来到床前,款款坐下。

  “再让我瞧瞧你的伤口…”

  说罢将手伸入被中,只觉得小江身前忽然温热一片,他诧异地揭开被子,却见到那双腿之间早已濡湿了。


  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文才睁大眼睛,他刚刚帮他清理过身体,前端怎么又溢出这许多出来?

  “你,刚才又摸自己了?”

  还以为小江是趁着自己不在,欲望难忍地擅自抚弄了前端,一想到此,文才顿时气道:“你偷偷摸自己了,对吗?”


  “没,没有!”小江不知所措,他明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,怎地一盏茶不到的时间,前端却在不知不觉中倾泻出来?

  “我也是刚刚才看见,怎么会这样…我什么都没感觉到…”

  他怎么可能独自偷欢呢?这副破败的身体足以让他厌恶,他才不会在清醒的时候,主动去抚摸自己!


  “我没有!我什么都没做!我…没有动它…”

  锤头丧气的声音,最终连解释的努力都放弃了。或许吧,是他的身体废掉了,随意挪动一下,就能轻而易举的泄出来了,是吗?

  预料中的嘲讽并没有到来,小江只觉得一双手突然包裹住前端,耐心地擦拭着;文才又取来了桌上的一瓶药,到了一些在手心。


  “你失禁了,这种毛病是长时间肿胀不泄所致,憋得太久太辛苦,就会这样…”

  看着那呵护的举动,不知怎么心中一暖,可接下的一句话,又让小江的心情跌回谷底。

  “都怪你,太过浪荡,昨晚一连泄了好几次,止都止不住。”

  文才趴在耳边,对他调笑道:“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,你可别忍不住,又弄脏了床铺。”


  温热的鼻息让小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,虽然这话听起来不是责怪,却是实打实的挑逗和欺负。

  “我知道。”闷闷的声音,有些怯。

  只这一句,就让文才心情大好;待仆人们找来床幔、端上汤菜,文才又忙不迭地亲自挂上蝴蝶双飞帐、亲手喂过粥饭,才肯丢开手。

  

  一切事毕,已到晌午,来不及坐下喘一口,忽听门外有人来报:

  “公子,谢大人府上来传话,让您申时正刻前往相府,有朝廷事务商议。”

  相府来传,所谓何事?自己明明已被免职,还能有什么事务商议?该不会是朝廷无人可用,召之即来吧?

  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去回传话人,我稍后前往。”

  

  文才回复的口气淡淡的,经历过龙骧宝剑被窃等一系列事情之后,他也逐渐将这些人事沉浮看透——大概是朝廷为了找他回去做事,权柄职位,不过是随给随予。

  他翻出了第一次去相府夜宴时穿的那身衣服,临出门前,来到了小江的床边,抬起他的脸,一字一句说道:


  “你记不记得,就在昨晚,你还说蝴蝶停在帐子上好看。你瞧,蝴蝶现已绣到帐子上,它们可要双宿双栖,永远在一起了…”

  “我且去相府议事,你好好待在家里,我会早点回来,定不会在外头过夜;不过,如果我回来时发现你偷偷跑掉,你可得想清楚后果…”

  凑近前,吻了吻那两片柔软且不知所措的唇。

  “我可是会真的废了你。”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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